他的声音有些发颤,似乎在为自己曾经对她的忽略而歉疚,片刻,他的声音振作起来,“还好,我们还有很多时间,我可以都补偿给你。” 程子同疑惑的挑眉:“谁陷害你?”
她被关在医院好几天,现在她只想去开阔的地方,放松,放松,再放松。 “暂时还没有。”
“昨天晚上为什么去找我?”他盯着她的眼睛。 符爷爷沉默片刻,忽然问道:“这些天媛儿妈住在您家里,有什么反常吗?”
她这个女儿,从小到大主意多得很,也从来不会主动征询妈妈的意见。 她管不了自己是什么样了,她只知道此时此刻,她一点也不想看到他。
她将已经擦干的碗碟放好,“程子同丢垃圾的时间也太久了吧,我去看一看。” 于是目光下意识的老往外瞟。